北美莓果奶盖小姐🍬

我在山馆中,满地桐花落

做梦一些踏琴带娃😭

        踏仙帝君批完奏折很晚才回红莲水榭,远远的就看到水榭里还亮着灯,然后听到他儿子的哭声,哭得撕心裂肺,他师尊就在昏暗的烛光里,抱着孩子走过来走过去地哄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婴儿半夜里总是爱闹的要命,楚晚宁只穿着白色的里衣,越哄越哭,手足无措,连墨燃已经走到门口都没有发觉。墨燃索性就倚在门上看他师尊少见的无措样子,宽大的袖口露出一截雪白小臂,不再握着武器,而是抱着婴儿,好像那人出尘脱俗的身影就因此平添了许多烟火气。腰肢依旧挺拔,素净的绸缎裹着,白纱掩映着一点小肚子,是又揣了崽崽,大概有五个多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往回算,就是说他师尊才出月子没多久就又怀上了。踏仙帝君之错哉?踏仙帝君不承认。


        踏仙帝君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,他的琴琴月份大了,他就跟着禁欲,四五个月下来,憋着火没去找任何人。琴琴给他生崽崽去掉半条命,他怕了,不敢再让他师尊经历一次,于是之后做都拔出来射到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绝非俗物的绝非俗精实在不俗,没人知道他的种又是怎么进到他师尊肚子里去的。发现的时候是楚晚宁一天之内三次在墨燃亲他时把人推开,自己到一边吐得天昏地暗,踏仙君以为他不想跟自己亲近才做出这副样子,气得把桌子都给掀了。结果楚晚宁吐完站起来,还没站直人就倒下去,吓得踏仙君赶紧扑过去硬生生做了一回人体肉垫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医来一摸,说两个多月了。踏仙君脑子里反复上演不久前琴琴半死不活的样子,说什么都要打掉,琴琴说什么都要留着。两个人又大吵一架,急得太医在边上磕头咚咚响,一直说月份还小您可不能动怒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踏仙君最后还是妥协了,不欢而散。他不再愿意像先前那样日日待在红莲水榭,他怕看着他师尊肚子再一天天大起来,然后再像上次那样活生生去掉半条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琴琴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只当墨燃是不愿意和仇人再生孩子,一如既往地恨仇人,也连带着厌恶他们的孩子。


        墨燃的儿子远没有墨燃小时候听话,整夜整夜地哭闹不休,怎么哄都没用。楚晚宁肚子里另一个崽崽也跟着闹,他几乎没几个好觉可睡。没人会把产后抑郁这种词和曾经的天下第一大宗师联系在一起,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愿意承认他就不存在的。有时候红莲水榭的夜晚更深露重,婴儿哭声几个时辰没有停过,琴琴裹着大衣站在窗口,两滴眼泪就落到怀中襁褓里,他又赶紧抬起袖子抹脸,把什么都抹干净。过一会儿踏仙君可能会来也可能不会,来了也是冷嘲热讽,倒不如不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墨燃在门口,听着自己儿子嗓子都哭哑了,烛光映着他师尊半边侧脸,鬓发散乱,眼尾通红,眼见着就要大的小的一起掉眼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才走过去,从楚晚宁手里接过孩子,拎起来没摇两下哭声就止住了。他有些得意地去看他师尊,只见琴琴微微低着头,没什么表情,先前那一点点脆弱和眼尾的微红已经收拾得一点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墨燃忽然又觉得很没趣,瞅着他的肚子,心里本是一片柔软,却又不知为何被狠狠刺痛,像着了火泼了油一样暴躁地翻腾起来,卷起乱七八糟的黑烟。几乎要控制不住出言嘲讽了,怀里的孩子却不经意间挣动起来,小手轻轻柔柔拂过他胸前,那份邪气弥漫的狂躁忽然就奇迹般地消失了,连呼吸都顺畅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尊,累了就休息吧。”墨燃静默片刻,把孩子放到摇床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琴琴抬眼看他,墨燃就揽着他的肩把人带到床上,在被子底下轻轻揉着怀中人酸痛的腰。今天墨燃哄睡孩子后没有对他恶语相向,楚晚宁已经感到很意外,再加上现下少有的对自己腹中孩子的亲近,他就更感觉脑子里乱成了一团。转过来面对着墨燃,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。墨燃脸上有几点干透的墨迹,应该是方才批阅奏折时留下的,他没怎么思考就伸手帮人擦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墨迹已干,擦净费了好些力气,面前人的脸颊都被蹭得微红一片,想收回手,却被墨燃抓住。楚晚宁没反应过来这动作有多暧昧,特别是同处一床被子下,有的庞然大物立刻被唤醒,他有些惊愕地望着墨燃。

        墨燃呼吸有些急促,他说:“师尊,你别勾我了。”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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